“哎,紫英本来就盼望着能以底价捡个漏呢,谁曾想这一来就有人加价,那就只能遗憾放弃。”冯紫英也假模假样地道。
“我说过,贾家的事,和案子本身无关,而取决于朝廷的态度,而朝廷的态度取决于南征的结果,所以这需要一个过程,需要时间,你们也许会错过明年秋闱大比,但是以我的了解,即便是环哥儿,你这一科的秋闱春闱也未必有太大机会,如果多沉淀三年,也许还能一跃龙门,破茧成蝶。”冯紫英看着贾环眼中跳跃的火焰,语气里充满了鼓励,“牢记我的话,胜不骄败不馁,你们还年轻,多少三十过后才考中举人进士的,而你们呢?才十六岁不到,急什么?”
对于山陕面临的危局,朝廷已经做过几次评判了,而且也派出了多路特使秘密前往山陕那边暗访,得出的结果都是极其危险,犹如满山干草,只需要一点火星子就能引燃,如果这些地方官府得不到江南湖广的钱粮支持,几乎没有可能解决那边的危机,危机的爆发也就是时间和时机的问题。
邢氏表现要比刑忠好得多,估摸邢岫烟也基本上是体着她母亲的性子,和刑忠几乎没有一点儿相像的地方,无论是模样还是性格。
只填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