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时不我待,山陕商人的风格我还是知晓一二的,只怕他们早就有计划,如果我不能尽早在天津卫做起来,说不定下个月他们就能在天津卫或者沧州搞起一家来,到时候我们怎么办?”王熙凤断然摇头:“这等大赚特赚的营生,山陕商人若非因为南北战事,只怕早就铺开来了,先前还可以说是尝试,现在南北都证明了水泥这玩意儿用处太广了,无论是大户豪门还是官府营造,都更喜欢用这个,还不趁着这个时候抓紧时间做成,岂不是自误误人?”
“只是要留下来也不容易,或者你愿意去在府里边儿寻个小子胡乱过了?”宝琴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惶急不堪,只怕那汗巾子要扭出水来的龄官。
“现下宫中上下都知道贾家倒了,娘娘处境更为艰难,若是不依附人,更是无数人要欺上门来,那份滋味处境,若是三五日还能忍受,但三五月,甚至经年呢?”抱琴双目如火,愤愤不平,“娘娘便是葳蕤自守,不问世事,但就能脱身于外么?那才是休想!”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